她回头望着坍塌成冰晶漩涡的入口，喉咙里翻涌着桂花糕混着血腥气的甜腻味道。 \"你手在抖。\"少女突然扯住玄色箭袖，指尖戳中对方腕间凸起的青筋。 墨寒渊剑锋擦着她耳畔削落半截偷袭的冰棱，溅开的霜花里藏着细若游丝的蛊虫。 男人喉结滚动着咽下腥甜：\"聒噪。\" 苏灵悦眯起被灵力灼痛的右眼，阴阳眼残留的影像还在视网膜上跳动——那些白骨手臂跪拜的方向，分明与三日前在尚书府暗阁看见的祭祀图腾重合。 她突然伸手拽开墨寒渊的衣襟，果然瞥见锁骨下方蔓延的墨色纹路。 \"蛊毒都爬到璇玑穴了还逞强？\"她摸出顺来的瓷瓶晃了晃，琉璃瓶身映出自己泛着妖异紫光的左眼，\"续命丹当糖豆嗑的败家王爷......\"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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